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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齿地对纪宴辞说:“保管好我的印章,我这就过去。”
等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就和他彻底做了断。
赶到纪家的时候纪家全家人都在等我,而叶苏苏竟然也堂而皇之地坐在纪宴辞身边,手里还在不断地把玩我的印章。
我径直走过去向她伸出手心:“你把印章还给我。”
叶苏苏手腕转了个圈,故意把印章藏在手心里。
“姐姐别着急嘛,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当然要得到一点惩罚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做了什么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她立马委屈地朝纪宴辞那边靠:“宴辞哥,你看看她,你之前不是说过结婚以后也不会不管我的吗?”
纪宴辞冷喝道:“梅清你好大的胆子,新婚之夜不回家,还把自己喝成这幅德性,哪有半点纪家少夫人的样子。”
我从包里拿出一叠纸:“那正好,离婚协议我带来了,你签了吧。”
纪宴辞只是瞥了一眼,就把那协议书撕的粉碎:“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戏码,我们纪家是全京城都攀不上的婚事,要不是你师父当年救了老太爷,这种好事还能轮得上你?”
我叹了口气,颇感无奈:“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肯把印章还给我。”
婆婆眼珠一转:“纪家医院有个中药堂,已经很多年没开了,既然你已经嫁进了纪家,不如就去那儿义诊三天。”
“记住,这是重振纪家名声的好机会,你要是搞砸了,我可饶不了你。”
纪家主攻的是西医,在各地开了很多分院,五年前为了博取名声,专门开了个中药堂义诊。
找的医生医术差劲不说,上门义诊的还都是在纪家医院死去病人的家属。
他们谎称得了个头疼脑热的小病,其实是专门上门碰瓷报复。
没过多久,那中药堂便撑不下去了,早早地关门歇业。
他们想让我接手这个活计,其实是摆明了为难我呢。
但我别无选择,只好应下来说:“好,三天就三天。”
出诊那天,我特地申请了专门的医药检查设备,专业的西医团队、还有有力的安保队伍。
刚开门病人就蜂拥而至,踏破了门槛。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只有少部分来惹事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看不起病的穷人。
故意装病的,我立马让人拉去设备上检查,检查结果无恙,就立马让安保拉走送警。
围观的人对我啧啧称赞:“都说云氏针灸一枝独秀,其传人医术高明,现在看来不仅医术好,还行事果断,这纪家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
叶苏苏听了这话,气得牙根痒痒:“得意什么,这才哪到哪儿啊,治点头疼脑热的小病就把你们收买了?”
队伍排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声称自己有很严重的偏头痛。
我按照病理耐心诊治施针,没想到针刚下去,他就跟前世的叶苏苏一样倒在地上抽搐不起,四肢失去知觉,当场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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