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习以为常地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居高临下地看我无助地哭着,我虚张声势,一字一句喊着想要吓退他们。
“等我哥哥接我回家……肯定会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你们这些禽兽!”
他们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弯腰笑作一团。
“你哥哥早就不要你了,你就是个肮脏的怪胎,也就我们愿意陪你玩一玩!”
他们猖狂地笑着,扯着我的头发,逼迫我昂着头,动作越发狠厉。
“你说,你哥哥要是看到你这副人尽可夫的模样,还会接你回家吗?”
2 我瞬间止住了哭声。
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他们摆弄,无声地流着泪。
他们餍足之后翻身下床,我扯过薄薄的被单紧紧裹住自己,内心的绝望深深没过我,我无数次想一死了之,可他们将我看管得太紧了。
连死,都成了奢侈。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过萧亦珩。
也再没喊过哥哥。
此时再听到这个名字,我竟止不住颤抖,一个不注意,尿盆被我打翻在地,腥臭的液体溅了一地,还有几滴飞溅到了张泰身上。
张泰暴跳如雷,抽出电棍就朝我招呼来。
却在看到我家阿姨推门而进时,生生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