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心里那个冤枉啊,哭哭嚷嚷过去抱住青年的大腿:“呜呜,徒儿啊,你可要听师父解释啊……” “那你解释吧。”
白洛显然没有料到乔柯亭这样好说话,当下一愣又不知从何说起:“嗯,其实说来话长……” “师父现在都到了连和徒儿说话都不愿意的地步了吗?”
哪知乔柯亭似乎被惹怒了,拽住白洛的衣襟将人拎起,但囚衣质量着实差劲,只听“滋啦”一声白洛胸前破出了一个大口子,雪白的肌肤晃得乔柯亭面红耳赤。
他赶紧转身要走,白洛以为他负气离开整个人几乎都跳到青年身上将他拖住。
“呜呜,我的好徒弟,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放开我!”
“你原谅我!”
最后还是被乔柯亭挣脱开来,他走了两步突然又折返回来,扯下披风兜头冲白洛扔了过去,临走之时脚下一个趔趄脑袋似乎还撞上了铁栏杆。
傍晚时分,魔教教主照例送来了晚饭。
白洛尝了一口,称赞道:“味道真不错,和我那笨蛋徒弟的手艺竟有些相似。
是你做的?”
教主还未说话,不远处有什么东西碰的一声撞到了铁栅栏上。
白洛伸长脖子去看,被教主摁着脑袋压了回去:“一只臭老鼠撞死了而已,没啥好看的。”
第二天白洛看见乔柯亭时惊诧不已:“笨蛋徒弟,一晚不见,你额头上怎么一左一右冒出了两个大包?
你别说,还挺对称的!”
乔柯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