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第二天。
方臻意的一通电话将我叫到了有钱人出入的会所。
她喝的烂醉,我扶着她的头将杯中的热水一点点灌进她口中却被她反手推开。
清冷的眼里藏着溢满的厌恶。
“滚开!别碰我!”
万幸,手中的力道足够,杯中的热水没有撒出去一滴。
将水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我低头道。
“回家吧。”
“家?家在哪儿?”
她看着我,嘴角显露出讥诮的笑。
“许临川,我死了妈,没了爸,连刚满月的弟弟都被活活烧死,你告诉我我还有家吗?”
“你觉得你做这些就能让我高兴了是吗。”
她拿起手边的洋酒,强掰着我的嘴灌了进去。
我不能喝酒,儿时不懂事曾将酒认成了饮料,万幸我妈发现的及时,送去医院洗胃才捡回了一条命,自此我的胃便滴酒不能沾。
方臻意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就连从前的同学聚会她都会悄无声息地替我将酒换成饮料。
眼看瓶子见底,女人对着桌角狠狠一砸,徒手捏起一块玻璃碎片抵上我的大动脉。
见血时,方臻意扔下碎片,弯腰抱住我的脖颈来回地蹭。
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灼热的痛觉从喉咙一直延续向下,直到浑身燥热难耐我才发觉了不对劲。
方臻意笑道,“有感觉了?”
“你猜对了,我下药了,可那又怎么样,这些...”
“都他妈是你欠我的!”
话未落,门外就进来了两个中年男人。
他们对着方臻意点头哈腰却对着沙发上的我露出贪婪的目光。
一叠又一叠的百元大钞被女人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好好玩,别玩死了。”
这是方臻意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腹部的绞痛令我轰然倒地,我甚至没能抓住她离开的最后一道影子。
那晚,方臻意将我一个人扔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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