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日子里,裴时砚事事亲力亲为,亲自为我煎药,还一勺勺喂给我喝。
我只要轻轻咳嗽一声,他就紧张得不行,立刻叫来家庭医生会诊。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被他的细心温柔所打动,
可一想起我那会偷听来的真相,我的心里就只剩下无尽的苍凉与悲怆。
终于,我能下床走动了。
那天,屋外阳光明媚。
走到别墅的后院时,保镖拦住我:“这里现在是裴总秘密培育基地,您不能进去。”
我正打算离开,别墅院子里传来叶蔓的嬉笑声:“时砚,你为我建的玫瑰园,我太喜欢了。”
原来,这里现在已经成了裴时砚专门送给叶蔓的庄园。
墙头上探出一簇名贵的紫玫瑰,艳丽夺目,这可是去年从国外重金引进的品种。
我向裴时砚讨要过很多次,他总说玫瑰不好养,早就枯萎了。
原来,他早就送给叶蔓了。
“时砚,这是你亲手为我们孩子做的小摇椅吗?孩子才三个月,还没出生呢,至少要等三岁才能用得上。”
呵,我竟然不知道,裴时砚还会亲手做摇椅。
现在想想,前段时间他手上时不时出现的茧子和伤口,原来是为了给叶蔓的孩子做手工。
这些,都是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从未享受过的宠爱。
裴时砚是我爸爸好友的弟弟。大了我八岁。
十九岁那年父亲葬礼上,他撑着黑伞踏雨而来,指尖拂过我哭肿的眼睑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