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我今天太乖顺太大方了,徐牧尘还有些不适应。
男人拧眉沉默了一会儿,抬头又问我:“晚晴,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花样?
我不过是成全徐牧尘罢了,怎么就成了花样呢?
我突然想起来,上个月我流感发高烧,浑身无力需要照顾,可徐牧尘却说太忙,没空回来,让我自己去医院。
我无奈于徐牧尘的态度,只好撑着病体去挂点滴,就在我昏昏欲睡时,我却看见了他。
我以为自己烧出幻觉了。
狠狠咬了下嘴唇,痛意传来,才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顿时心花怒放,以为徐牧尘来陪我打针了。
可下一秒,就看到了他身后的林幼清。
“牧尘,我还是不舒服。”
她有些小伤风,只是流鼻涕,徐牧尘就马上抽出时间来陪她看病买药。
这样的对比,令我心里酸涩不已。
甚至在他远远的看见我一个人在打针时,也没为我多停留一秒。
以及半个月前,我生日那天。
徐牧尘突然开窍给我买了件碎花裙和围巾。
可不等我穿在身上,林幼清就来了。
她说她相中这条裙子和围巾很久了,就等着开工资后再来买,没想到先被徐牧尘买走了。
林幼清红着眼圈的模样楚楚可怜。
我却站在一旁什么也没说,只等待着徐牧尘的回应。
果然是不出我所料,徐牧尘二话没说,直接将手里的裙子和围巾递给了林幼清。
他甚至没朝林幼清要钱,这裙子和围巾,就当是送给林幼清的礼物了。
可我在生日那天什么也没得到。
我心里实在是难受,情绪崩溃,没忍住哭出声了。
一旁的徐牧尘却嫌我丢人,说我小题大做。
“不就是一条裙子和围巾吗,你有必要哭吗?更何况,你一个家庭妇女又不出门,打扮的这么好看干嘛?幼清和你不一样,她比你更需要打扮!”
“别给我丢脸!大度点,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
我止了哭声,心里却更委屈了。
这明明是我的生日,这本该是我的礼物。
却因林幼清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我已记不起来,也不想再提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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