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海城女首富陆娇深爱十年的丈夫。
更是黑道女老大程婉宁宁愿终身不嫁,也要陪伴一生的养兄。
可爸爸遭遇劫匪绑架时,她们却齐齐失踪,害爸爸沦为有钱人烤鸡游戏的公鸡。
我一边追赶劫匪,一边打电话向妈妈和小姨求救。
却看到劫匪把爸爸拖进烤鸡游戏的会场。
而妈妈和小姨则将我的电话挂断了整整一百次,护着男秘书坐在贵宾席上。
“阿森,这就是你说的高中时期曾经霸凌了你整整三年的男人?”
“今天我们帮你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你现场欣赏这渣滓被做成烤鸡的模样。”
爸爸和尚在襁褓的弟弟被蒙着脸堵住嘴扔到她们面前。
听到她们的谈话声后,爸爸努力支吾着摆头,祈求妈妈小姨能认出他。
可她们却大笑着打赌,猜测爸爸的长度有多长。
妈妈一声令下。
没有任何麻药,爸爸便被拽掉裤子。
男人最重要的部分被活生生架在火炉上炙烤,发出恐怖的滋滋声。
弟弟也在一阵阵的欢呼中被强行打开襁褓,掰开双腿。
男秘书不屑地鄙夷:
“哎呀,这两人不愧是父子,这地方都长得这么丑。”
妈妈和小姨当即下令让人立刻给爸爸和弟弟做变性手术。
“既然这样,不如彻底割了这个恶心玩意,免得碍了阿森的眼睛!”
1、
“不!别伤害我爸爸!”
“妈妈!小姨!求求你们快停下来!”
听见这句话,我吓得魂飞魄散。
可求救被淹没在全场悚然的欢呼声中。
我崩溃的一遍遍捶打货物箱,却只能从狭窄的缝隙里看见妈妈和小姨漠然的脸色。
在她们的命令之下,手下打开我隔壁的集装箱,从其中取出了上百条食人鱼。
我被绝望的窒息笼罩,用尽全身力气的尖叫呼救。
“妈妈!小姨!看看我!我在这里啊,我是城城啊!”
心碎的眼泪流了一遍又一遍,手机上拨出去的电话也被一遍遍的挂断。
撞见爸爸被绑匪绑架后,我一路不顾危险的跟随。
浑身摔打出上百道淤伤,终于混进了一个集装箱之内,却发现他们的目的在一座公海的游轮之上。
一路上,我一刻不停的拨打电话求救。
直到上了游轮,所有的信号都被阻隔,从没有人接起的电话彻底失去联系。
爸爸脸上被套着口袋,身下血流不止的被放在了场地中间。
而高台之上,发号施令将爸爸下身炙烤的人正是妈妈和小姨。
“我求你们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做这样的事啊!那是爸爸,你们最爱的男人,快停手啊!”
我心里质问无数遍,锤打到双手血肉模糊。
拼命用指尖掰着货箱的缝隙,直到十个手指的指甲全部脱落也无济于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场中血腥的一幕吸引,根本注意不到我。
终于箱子重心失衡翻倒,不顾全身五脏六腑挤压在一处的钝疼,我庆幸于终于能离爸爸更近一点了。
眼前噩梦一般的画面却瞬间扎穿我的心脏。
食人鱼一条一条扔在爸爸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荧蓝的尖锐牙齿不断噬咬着血肉,翻涌出来的血水流了一地。
爸爸的胸膛微弱的上下起伏,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几声痛苦到极致的呜咽。
感受食人鱼不断在皮肉之间翻滚穿梭,将粘连的皮肉一寸一寸撕裂成网状,直到肚子上被生生啃出一个洞来。
做完“手术”的弟弟也如同破布一样被丢在高台上,向众人展示他被血染透了的下半身。
他也再没了呼吸......
我头皮发麻,颤抖着尖叫,“爸爸——弟弟——”
他蜷缩起指尖,像是还有一丝意识的回应我。
泪水决堤而出,我心中又痛又恨。
爸爸,我宁愿你没有意识,这样也不用清醒的看着爱你的妻子和养妹为了另一个男人将你放在地狱里折磨。
2、
高台之上,严森的手放在妈妈腰上,看着他们拿着投掷器将食人鱼一条一条抛掷到爸爸被咬出的血窟窿里。
每中一条,严森就贴在她耳边亲她一口。
“陆总,我今天玩的真开心!多亏有你替我想办法折磨这个霸凌犯,你简直就是我最崇拜的人!”
小姨在一旁露出不满的神色,“那我呢?可是我手下的人将这个畜生绑到会场来的。”
严森同样凑过去也亲了一口,程婉宁的眼里扫去阴霾,三人其乐融融的继续玩抛掷游戏。
我拼命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
我的爸爸是天底下最善良的男人,就连猫猫狗狗都舍不得伤害。
他怎么可能是霸凌犯!
这都是污蔑!
我攥紧流血的手,悲愤在心中蔓延。
现场的观众吹出尖锐的哨响,兴奋的鼓掌声连成一片。
“今天这场游戏幸亏抽中了我当观众,可太值了,不仅能够参与对坏人的审判,而且刚才我可是猜对了那襁褓里孩子的性别,还有一笔钱拿呢!”
“你没看出来呀!今天这个游戏就是为了哄台上那位,咱们都是氛围组,为了让他开心的。”
“听说今天是严先生的生日,陆总和程总还特地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等审判结束,游轮就会开到一个小岛上去,那座海岛别墅以后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天哪,这待遇恐怕连家里那位秦先生都比不过吧。”
众人纷纷羡慕不已,再扭头看见躺在地上下半身基本烂透的男人心中又是一阵庆幸的胆寒。
恐怕以后在c城再也没有人敢惹严森了。
3、
终于头顶上一片光亮,死死钉住的货箱盖子被打开。
手下惊讶的看着我,“大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滚开!”
“爸爸!弟弟!你们怎么样了,别吓我!”
我声嘶力竭的扑向场地中间,试图将爸爸救起。
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拦了下来。
食人鱼还在不断的往爸爸身上抛砸,掉落在一旁的鱼因为干涸,不断的往流出来的血水里钻。
一只只不断逼近,将周围的皮肤咬得血肉模糊,眼看就要撕咬喉管。
我狠狠的咬了一口拦在我身前的手,拼了命的将包围爸爸的食人鱼扔出去。
扭过头用全身力气对台上大喊,“妈妈!小姨!快停下来,他们不是霸凌犯,是爸爸!是弟弟啊!”
终于,只顾着和严森调笑的妈妈和小姨,齐齐转头看向我。
妈妈的脸色瞬间阴沉,“把他给我带上来!”
我挣扎着不想离开爸爸,却被连拖带拽到了高台之上。
“你来这地方干什么?不好好在学校里呆着,还说这个霸凌犯是阿恒,你是不是疯了?”
虽然我知道妈妈生我时难产,从小就不喜欢我。
我也早就不再期待她的母爱。
但我没想到,妈妈竟然连我说的话都不相信,下意识就认定我在撒谎!
我红着眼圈死死瞪着她,“妈妈,你知不知道爸爸今天在带着弟弟去做检查的路上被人绑架了!我是一路跟着爸爸到这里的,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我认识,怎么可能认错!倒是你,为什么在这里陪着别的男人!还这么残忍的对他!”
小姨半信半疑的摇头,“不可能,我记得阿恒说过定期检查不是今天,而且你看他手上的表,那么廉价,怎么可能会是他们,我看是他又胡思乱想了,我们只不过是一天没陪他,他就闹脾气了!”
妈妈面对我的指责,神色不虞,“我不知道你在你爸爸耳边说了什么,我只知道你一直看不惯阿森。但今天这场游戏谁也不能打断,你爸爸要是知道,我们只是为了员工的心理健康,他肯定会理解我们的。”
小姨的手抚了抚我的头,“对呀,阿恒那么善良,要是今天他在场,也肯定会支持我们处罚霸凌犯的。”
“再说,你是个好孩子,这种小事他也没必要知道,对不对,你回去之后别乱说让他伤心。”
语毕,带了些阴冷的威胁。
我的心一寸一寸凉了下来,泪水唰地流了满脸。
爸爸平时里总是脾气温和温文尔雅,所以就算他被小姨的仇家绑架,就算他被一枪子弹打中腹部血流不止。
躺在病床上痛到虚弱昏迷的时候,也仍然能对愧疚的妈妈和小姨微笑,说这一切都不怪她们。
那天震怒的小姨用雷霆手段一夜之间荡平了绑架爸爸的黑帮,而妈妈买下了最顶尖的医院,日日陪着爸爸做疗养。
上亿的药材投入进去,爸爸的身体才终于恢复。
可就是这样温柔的爸爸却被她们一瞬之间再次践踏得遍体鳞伤。
4、
“来人,把大少爷赶紧送回去。”
保镖钳住我的手,我却执拗的不肯走。
妈妈哄着有些不高兴的严森说,“我这儿子是有些不懂事,没事,我们这游戏继续。”
他让人找来一窝能产卵的鱼,全部灌在了爸爸的胸前的血窟窿内。
“给这畜生注射增痛剂进行下一轮孵化,下一局游戏我们来猜猜,他能孵出几条小鱼。”
随着一声哨响,下一轮游戏宣布继续开始。
我全身冷汗直冒,爆发出一阵惊人的力气夺过保镖腰间的枪。
转身跪在了妈妈和小姨面前,将枪抵在了喉咙,扣动扳手。
用决绝的语气嘶吼道:“你们如果不肯放过爸爸,我今天干脆也一起死在这儿!”
她们的眼里怒色翻涌,迅速黑了脸。
作为c城的女首富和黑道大佬,从来没有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威胁她们。
妈妈恶狠狠的咬牙道:“秦思扬,真是长脾气了啊,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居然学会了用死来威胁我!”
“行,来人,把那个畜生蒙面布撕开,让我这个眼瞎的儿子瞧瞧,这个霸凌犯到底是不是他爸爸!”
5、
爸爸脸上蒙着的黑布被当场掀开。
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气,随后发出三两声反感的嘲笑。
在妈妈和小姨越发不满的眼光里,我腿脚瘫软,崩溃的跌坐在地上。
“你好好看看,这个丑东西是你爸爸吗?”
我像是被闷头打了一棍,寒意瞬间攥紧心脏。
爸爸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就像是一块面团被人用手掌活生生的揉开。
下巴脱臼,嘴机械的张大着任由一个布团塞在其中,不断溢出的红色血迹显示出他之前遭受过何等的折磨。
严森忍不住的噗嗤一笑:“没想到他当初在学校造我的黄谣,说我是渣男,果然恶有恶报啊。”
小姨挽着他的胳膊跟着嘲笑,“这是个恶心的畜生!”
妈妈则是皱眉的扭过头去,“你那些手下下手也太重了,让人直犯恶心。”
她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你爸爸可是校草,你到底是什么眼神把他认成你爸了?”
严森笑了一声,“就是,霸凌我的人是一个丑八怪,他不仅脸丑心也丑!”
我腿脚发软,疯狂连滚带爬的凑到爸爸面前,将他嘴里的布团狠狠扔出去。
手指颤抖摸索着牵起他的手,哑声低唤:“爸,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思扬啊......”
泪水一颗颗砸落在他死灰的脸上,无尽的绝望弥漫在我心口。
爸爸真的很帅,是当初学校有名的男神,也导致所有人都说他是靠着长相才让c城首富大小姐一见钟情,也让黑道千金终身不嫁。
可现在他的脸却被毁得面目全非。
我无法承受的尖叫出声,喉间血腥一阵阵上涌。
爸爸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泪水顺着眼尾滑落,他张了张嘴对我摇头。
我连忙凑近,却听见他说:“别......别管我了......好好活着......”
因为妈妈和小姑的背叛,爸爸在痛苦的折磨中,已经绝望心死。
我茫然的看着他眼睛慢慢闭上,不死心的一声一声呼救。
“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我爸爸!”
“医生呢?在场有没有医生?我爸爸快死了啊!”
一声声含血的凄厉哭求,让在场的观众面色不忍。
6、
妈妈冷嘲热讽的来了一句:“今天是对罪犯的审判,怎么会有医生,你在想什么?如果有,我倒真应该带你去看看眼睛!”
严森略带委屈开口:“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秦少爷为什么三番四次针对我,现在还污蔑我试图伤害秦先生。”
妈妈和小姑好声好气的哄了他一会儿,命人强硬的把我拽到严森面前,压着我的脖子逼我低头道歉。
我死犟着绷直身子,含泪瞪她们。
“和你们朝夕相处的男人,你们为什么认不出来?我知道,原来是因为你们变心了!要我向这个畜生低头,休想!”
严森瑟缩了一下,开口,“我和你们清清白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污蔑你们的名声,是不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我只是想惩罚霸凌犯,当初那个人就是像他这样趾高气扬的骂我,要不然这场游戏就到这里吧,我害怕......”
小姨狠厉的冷笑了一声,“阿恒平时惯着他,我可不惯着。做错事就得受罚,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妈妈紧抿着唇,命人竖起一个射击靶,将我绑了上去。
“既然你非要和我对着干,维护这些霸凌别人的恶人,那就刚好体会体会阿森的痛苦!”
小姨慢条斯理的起身,从盒子里拿出一把枪,快速组装完成。
宠溺的对严森一笑,“当时说好教你用枪的,要不然就今天吧。”
7、
我心如死灰被拖着捆在了靶子上,翻卷的伤口里全是被粗粝的石子,蛰得我生痛。
旁边简陋的木台上是弟弟血糊糊的尸体,他小小的身体被迫像青蛙一样展开,大腿根部被掏了一个洞。
因为手术过程中啼哭不止,他们干脆在婴儿身上泼了一桶热水,烫起一大片蓄满脓水的血泡。
手下按照妈妈的命令,将弟弟放在了我头上当射击点。
弟弟的尸体冰凉,但血液温热,流了我满头满脸。
这个承载了全家期盼的孩子,一出生竟然是在地狱里死去。
血液和泪水混合着流下,我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开口咒骂那两个无情的女人。
“陆娇!程婉宁!你们杀了我吧!让我今天就和爸爸还有弟弟一起团圆!”
“程婉宁,你是不是忘了!爸爸为了你,差点被那颗子弹打到肠穿肚烂,你也发誓会把所有害他的人杀了!可现在呢,害他惨死的人是你!”
“还有你,陆娇!当初你车祸撞碎了胸口,是爸爸把他的心脏移植给了你!你说过会用生命爱他,你摸着胸口跳动的心问一问,曾经的誓言是不是都是假的!你现在居然要为了一个小三害死丈夫!”
我崩溃着流泪,四周被浓重的血腥包裹,可是却丝毫没有惧意,只剩无边的心痛。
爸爸支离破碎的身体动了动,他慢慢爬向我,血泪顺着他扭曲的脸滑落。
四周的观众窃窃私语起来,对着台上的严森指指点点。
严森委屈控诉,“我不是小三,我只是你妈妈的助理!”
妈妈勃然大怒,“这是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轮不着你来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指责我出轨?平时口无遮拦也就算了,现在你已经看见了了,这根本不是你爸!你到底还在发什么疯!”
她浑身翻涌着嗜血的冷意,不顾身份下场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瞬间我脸侧剧痛,牙齿和着血飞溅掉落。
我固执的扬起脸,想用嘶哑的声音继续抗争,却一句一个血沫不成音调。
小姨蹭的从椅子上站起,她站在严森身边,教他慢慢扣动扳机,抬起枪口指向我。
“阿森,我教你的,学会了吗?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侮辱你。”
严森点点头,得意的睨我一眼。
在按下扳机的一瞬间,严森手腕故意一软朝我的心脏位置偏了偏。
我解脱似的,闭上眼睛。
这样偏听偏信的妈妈和小姨,我早就失望透了。
只希望她们发现真相时,还能继续笑着维护严森。
8、
子弹划破凝血的空气向我刺来,却在我身前凝滞了一瞬。
想象中剧烈的痛感并没有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
肩头一重,我茫然睁眼,爸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在了我身前。
我眼神空洞,看着他缓缓倒下的身躯,还有嘴角那抹强撑起来的微笑。
“爸爸会保护你。”
他受尽了折磨,生命的最后一刻,没有恨任何人,而是说他会保护我。
我大口的喘息,窒息的痛感让我全身发抖,良久才找回声音。
“爸爸——”
“别死!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死,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爸爸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软倒在地,而我却被绑在靶子上,连抱住他的动作都做不到。
小姨收回枪,愣了一瞬。
“这个畜生,生命力还挺强。”
“来人,把我的子弹取回来,看看掉在哪儿了,这是阿森送我的,如今帮他亲手处决了霸凌他的人,这么一颗有纪念意义的子弹我可得好好珍藏起来。”
妈妈皱着眉嘲笑小姨,“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练枪法,居然连一颗心脏都穿不透!”
小姨疑惑道:“不应该呀,难不成这畜生还是个铁石心肠?”
妈妈走近爸爸的尸体,用脚将人翻转过来。
被食人鱼钻进的胸腔部位只剩骨架,一颗人造金属心脏咕噜噜的滚落下来,子弹就嵌在中间。
妈妈皱着鼻子捡起,却在看到心脏上刻着的字时,瞬间脸色死白。
“这是,阿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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