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老公远洋出海时遭遇风暴,下落不明。
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我当了祖宅,不惜欠下千万外债。
可当我点天灯拍下他的消息时,里面传来哄笑声。
“我说什么!舒颖痴心待彻哥,怎么可能会放弃?”
“舒颖这傻妞竟然一声不吭把家产全赔进去了,彻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假死的真相?”
“急什么?这种程度还差得远呢。”
容彻抚摸着白月光烧伤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要不是因为她,曼曼至于会毁容?”
“这七年来曼曼受过的罪,我要让她一笔一笔偿还过来!”
......
拍卖会上,容彻的消息已经加价到六千万。
人群里爆发出哄笑声。
“你们猜,舒颖还会不会叫价?她手头上只有六千五百万了!”
“就算她加价又能怎样?彻哥会一直和她耗,就算她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
“对了彻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那个傻子假死的真相?”
“这才哪到哪。”
容彻漫不经心地摇着红酒杯,“后面让她绝望的时候还多着呢。”
我站在门外,早已泪流满面。
容彻是一名船长,在我们新婚前夕远洋出海遭遇海啸,生死不明。
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我把家产全部赔进去,撑着一艘破渔船日夜不停地在海里打捞,只为了能找到一点线索。
直到昨天晚上,有人告诉我,游艇的拍卖会上会有容彻的消息。
我下定决心,卖了母亲留下的传家宝,才集齐了钱进场。
但一到拍容彻的消息时,总会有人不断加价。
我虽存疑,但担心会错失最后一点消息,就点了天灯。
没想到,会意外听到这一幕。
旁边的女人戴着面纱,柔弱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是容彻的白月光舒曼。
“阿彻,我听说,姐姐欠下千万外债,还得靠打鱼为生......我们这样欺负她,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容彻温柔地喂给她一片鱼子酱,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脸。
“曼曼,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毁容呢?”
“这七年来你受的罪,我要让她一笔一笔偿还过来!”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冲进门。
舒曼是容彻年少未及的白月光,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之前提起她,容彻亲吻着我的脸,笑道,“阿颖,我已经完全忘记她了,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和我结婚的也只会是你。”
结果度蜜月时,他得知舒曼毁容的消息。
他疯了一般抛下我,跑到舒曼的病房。
我跟过去时,就听他咬牙切齿。
“原来舒颖的生母这么恶毒,竟然硬生生地把你丢到火场!”
“可惜她妈死得早,这笔账只能由她女儿偿还了!”
他说着说着泪流满面,然后虔诚地吻上舒曼烧伤的伤疤。
几年间,他变着花样折磨我。
每次我都咬牙坚持,赌他还爱我,赌我能坚持到债还清的那一天。
里面的人见我进来都愣住了。
我紧盯着高位上的男人,却再也没了质问的勇气,涩然开口。
“容彻,离婚吧,我成全你们。”
容彻似乎冷笑了一声,“离婚?舒颖,你顶替你妈活到现在,就得给曼曼还一辈子!”
他一扫我衣衫褴褛,嘲讽道,“再说了,就算离婚,你离开我还能去哪?”
我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容彻已经堵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他杳无音信后,我每日跪行八百里砂石地,差点废了一双腿,只为了求海神保佑他平安。
渔村里思想闭塞,早就将我认为容彻的守寡人,若是离婚,唾沫星子都得淹死我。
他笃定,我也会为了脸面留在他身边。
“姐姐,姐夫也不是故意的,你们可千万不要为了我伤了感情......”
舒曼走上前想拉住我,我猛地后退。
却见舒曼摔在地上,脸上的面纱飞起,露出丑陋的伤疤。
拍卖场的人呼吸一屏,惊恐地朝后退了几步。
舒曼泪眼涟涟道。
“姐姐,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为什么你要揭我伤疤......”
话音未落,容彻就怒道。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想让曼曼再经历一遍当时的痛苦吗?赶紧给她道歉!”
我深吸一口气,“容彻,这些年,该偿还的我已经都偿还了。”
“现在,我不欠她什么。”
容彻却不耐,一脚踹到我的膝盖。
那里本来就有伤,我一吃痛就跪了下来。
“欠不欠,不是由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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