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胸口好像被人一刀一刀剜开了。
很痛。
我从小没有妈妈,是爸爸把我拉扯长大。
北方的冬天很冷,整天都刮刺骨的风。
那时候蒋承舟没什么钱,每天上午通勤两个小时做家教,下午在寒天里发传单,晚上又要给老板送货。
经常在结了冰的路上骑车送货摔的头破血流,手和耳朵也都是冻疮。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他想尽力给我力所能及最好的生活。
我回答道,我有钱。
但他说,没关系,我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爱,最好的爱。
这句话我记了很久。
后来我的世界里爸爸也没了,他也走了。
现在我确实没人爱。
一周后,我还在酒吧上班就被主管叫了出去。
“你偷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