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赵凌珍是个很负责任的“搬家工人”。
她像只任劳任怨的工蚁一样,把我当初带来出租屋的电饭煲、空气炸锅,都一点点运进了她的车后座里。
还剩最后一只行李箱。赵凌珍将行李箱提起来,进入电梯。
谁知这只行李箱是我大一时候买的,用了七八年了,皮面磕磕碰碰,拉链竟然坏了,“哗”地一声,行李箱裂了口,将我的衣物“吐”了出来。
里面用透明包装袋打包好的小件衣物掉了一地。一时间,赵凌珍站立在一堆花花绿绿的男性衣物里,脸更黑了。
我急忙弯腰去捡,哪知就这么巧,腰一阵剧痛,我倒退几步,一下子靠在电梯墙壁上,腰都直不起来,望见电梯倒影里我的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没事吧?”赵凌珍伸出手,扶住我的手臂。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没事”,想要弯腰捡起掉落一地的衣物。
“你别动,我来。”赵凌珍的声音不容置喙。
她弯下身躯,长期健身赋予她的肌肉隐在衬衣底下,轮廓分明。她的袖子挽在小臂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不由分说,捡起我掉落一地的衣物,放进行李箱里。
当她修长的手指捏住我装内衣的袋子时,动作明显缓慢了下来。透过透明的衣物袋,内裤的红白纹路越发明显。
真是太社死了。
社死中又带着一丝桃色气息。
蹲在地上的女人可是赵凌珍,是公司高管,顶头上司的上司。她手里竟然捏着我装内衣的袋子。我脑中浮现出她那句“还挺会玩”的轻哂,脸不争气地红起来,透过电梯间的镜子,看到脸上像浮了两团火烧云。
啊啊啊啊啊!让我情何以堪。腰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时候疼。行李箱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候坏。
赵凌珍把东西捡好,托着行李箱,站起身来。她站起来时的站位很是巧妙,离我堪堪只有一臂的距离。她就这样微微仰头,注视着我,一双黑色眼睛笑起来,浮出浅浅的一层卧蚕,在冷傲严肃之中,更添了一份沾染人间情欲的氛围感。
“怎么脸烧得这么红?”她声音低沉。
“天气热的。东西掉了,让你见笑了。”我掩下一丝羞怯,面不改色道。
听完我的话,赵凌珍脸上的笑意褪去。“走吧。再不走,你前女友该来了。”
我跟在赵凌珍身后出了电梯。合上车门,车飞速向凌霄所住的滨江小区驶去。
约莫半小时后,我手机又响了,竟然是郎向珊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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