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顾廷舟已经在网上澄清了一切。
齐月从不是小三,是他顾廷舟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我才是那个精神失常,试图通过卑劣手段上位的恶毒女人。
后来,顾廷舟再也没来见过我。
时间走得太慢,像是按了暂停键。
我总是忍不住回想,当初那么迫切希望顾廷舟能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可他真的拿了回来,我又得到了什么?
顾廷舟将我囚禁长达两年之久,再一次接我出去只是为了给齐月一个名分。
别墅内,变成了一家三口,齐月和顾廷舟的孩子出生了。
他得到了二人所有的爱,而我的孩子甚至没能见一见这个绚烂的世界。
齐月抱着孩子,朝我炫耀。
“只有我生的孩子才能得到廷舟爱戴。”
“你说是吗,廷舟?”
顾廷舟将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无情地扔在我脚下。
“两年时间,你也该明白了。”
我明白了,明白得彻彻底底。
所以在齐月带着孩子外出时,我驾车狠狠撞向她们,看着她们倒在血泊,我才满意走下车。
“疯子做事情是不会经过大脑的,你只能自认倒霉。”
齐月双腿残废,终身坐在轮椅上,孩子成了植物人,每日靠着氧气续命。
一家三口因为我的举动四分五裂,顾廷舟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怒气,对我的施暴再一次卷土重来。
顾廷舟变着法的对我进行精神和肉体的折磨。
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现实世界,还是在梦里。
别墅旁边的狗窝,成了我逃避顾廷舟殴打的避难所。
他气得咬牙,将我从狗窝拖出来。
“夏知雨,你别给我装疯卖傻!”
眼前的顾廷舟太凶了,和我记忆里的顾廷舟一点都不像。
他抬手打我,打到自己手软。
我哭着看向他。
“你不是顾廷舟,顾廷舟不会这样对我。”
“他说他爱我,一个爱我的人,怎么会忍心伤害我?”
渐渐地,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把顾廷舟当成了二十岁的他。
我总会不厌其烦的问他。
“二十岁的夏知雨嫁给顾廷舟了吗?”
顾廷舟实在束手无策,一脚将我踹开,走出去好远,他才轻声说。
“我宁愿二十岁的夏知雨没有嫁给我。”
除了心脏传来的钝痛,好像没有什么是真实的。
直到某一天,顾廷舟带着几个医生来到别墅。
替我检查完身体后,又开具精神病证明。
才将我转移到私人飞机上,转移出国。
“病人长时间经受疾病困扰,自愿选择安乐死。”
顾廷舟以我的名义要求异国医生对我注射死刑。
随后,他无视我的挣扎反抗,将我死死摁在床上。
冰冷的液体顺着血液一点一点流进心脏,这一刻我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清醒。
那是死亡袭来的味道。
我伸手试图拔掉手上的针管,顾廷舟眸寒如冰,将针尖推得更深。
“这辈子娶你,是我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我看着顾廷舟一张一合的嘴角,苦涩的笑了笑。
齐月坐着轮椅走到我身前,像是惋惜又像是炫耀。
“既然是精神病,就应该安乐死。”
液体全部进入身体,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再也没有了跳动。
顾廷舟亲手结束了我那短暂且痛苦的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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