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会一再放弃未婚妻的未婚夫。
那些身份,是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最后也成为了控制我的枷锁。
胸口的疼痛如岩石崩裂般汹涌而来。
我弯着腰,吐出大口黑血。
随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似乎看到了爹娘焦急的神情。
我又做梦了。
这次的梦却清晰了很多。
我梦到了我出生时,院子外那棵枯死的老梨树忽然开花。
那棵死而复生的老梨树活了五年,让我免于被溺死的命运,等来了尚书府的人。
村里的婆婆说,这是老梨树为我拖来的爹娘。
“阿梨要乖乖的,老梨树也会保佑阿梨。”
梦到了最后,只记得满地残败的梨花和一棵枯死的老梨树。
“阿梨,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