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宋晚晚刻意说这些话来伤我,又或许是别的用意。
反正,魏嘉宁不再追究。
他看我时,总是清冷疏离冷漠。
和我说话时,也不再是甜甜腻腻宠溺的语气。
那份偏爱,全被他不留余地给了别人。
“休息两天你去试管吧,晚晚她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但是她怕疼。”
“你不要总是嫉妒晚晚,刚刚晚晚不就帮着你吗?
别用你那小家子气来揣测她。”
三句话,让我哑口无言。
在这个时候,我仿佛成了小鲤。
一个又聋又瞎,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在茶几上,有一张放了两个月的体检单。
上面是我确诊子宫癌的检查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