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病人情况突然恶化,需要做进一步的更严密的观测,如果你们同意请签字,我们会给她最好的治疗。”
林舫似懂非懂,还在了解具体的治疗内容,萧宛安先一步回答,“当然要保证姐姐的安全!”
我冷笑。
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如此殷勤的态度无非是为了我这个供体在手术前安然活着。
顺利被送入封闭单间,医生走后,我醒来,季方霖就坐在沙发上含笑望着我。
他是母亲为我挑选的夫婿,现如今看,果然英俊耀眼。
但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
“孩子呢?”
“你只在乎她,半分不在意我?”
我冷眼看他,季方霖选择投降,去了内间将襁褓中的婴儿抱了出来。
她实在娇小可爱,闭着眼睛嘟嘟嘴巴,吐出一个小小的气泡。
我仍不愿相信,于我而言,这太荒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