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涩的开口,做最后的挽留:一定要分开吗?
我可以休假,我们去旅游,去找新鲜感,我也可以给你做家常菜。
她的眼里没有半分动容,依旧坚定的回答:是,我要离婚,我不爱你了,懂吗?
我深吸一口气,扯着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就那么好吗。
听到我问楚宇扬,潘琳的脸上才有笑意:当然,她让我体会到什么是自由,给了我家的温馨,跟他在一起,人生才感觉有盼头。
而且你别欺负人家年轻,你当年也是这样的,现在不还是有钱有权。
早晚有一天,他会做的比你更好。
嘴里涌出一股腥甜,我努力压下,慌乱的起身:你知道的,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
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我几乎是逃出去的,一出门就控制不住的咳了一口血,坚持走到地库,拉开车门坐下就忍不住趴在方向盘上哭。
我明白我们的婚姻无法挽回了,但我还是找人调查了楚宇扬。
他虽然是被潘琳资助读大学的,但实际家里并不贫困,家里做点小生意,读书的时候穿着阿迪耐克,一身牌子货,是靠瞎编乱造才获得资助。
被资助后常常借着感激的名义给潘琳发信息,联络感情,看样子两人是半年前在一起的。
但我还查到楚宇扬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和楚宇扬住在一起,二人关系暧昧,高中的时候就是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