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靠近,一股陌生的淡淡茉莉花香随风飘了过来。
我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痛感,又闻着别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一股难言的恶心感从心底弥漫开来。
“陆砚州,你给我放开!”
我不断挣扎着,奋力推开他。
可是,我越挣扎,他似乎越来劲。
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人褪去,我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余光看到茶几上的烟灰缸,我不再忍耐,咬紧牙关,夺过烟灰缸狠狠向他砸了过去。
陆砚州猝不及防被砸了额头,吃痛的后退。
我紧握着手里沾了鲜血的烟灰缸,害怕又惊恐的大喊道:“滚!
滚出去!”
安静的环境里,陆砚州脸色阴沉,浑身透着不容忽视的阴鸷。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明天可别再去跟爸告状,说我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
丈夫两字他咬的很重,没有暧昧缠绵,只有无尽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