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吉月脚步轻快的跟我回了现在的家。
室友小园去上班了,家里没人。
裴吉月里里外外转了一圈,看向我的眼神逐渐变得同情:
“太小了!”
“一百二十平两个人住,不小了。”
“所以说你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过这种生活?你有没有脑子啊?”
我额头青筋暴跳,拳头硬了:“裴总,你不是很忙吗?公司肯定还有许多大事等着你回去主持,在这跟我闲聊好像不太好吧?”
裴吉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往客厅沙发上一坐,正色道:“既然你不想跟我闲聊,那我们就来谈谈正事。”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裴吉月语气矜贵又疏离:“这次我损失了八十万,说到底也是为了你,林先生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说起这个我就心虚,但我嘴巴还是硬的:
“那个企鹅号我都很久没用了,我怎么能提前预知它会被盗,还骗到你头上?”
“很久没用的号不应该提前注销吗?很容易造成误解的啊”
我低头研究自己鞋尖沾上的灰尘。
好在裴吉月没有继续紧追不舍,叹了一口气道:“这次我虽然被诈骗,跟仔细想想跟你也没有直接关系,所以就算了。”
我去,这自责又愧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但是,林先生,离婚就离婚,大家好聚好散,你为什么非要在离开之前一拳捶坏我家的电视屏幕呢?”
我抬头看向她,眼神不满:“谁让你在我打包收拾行李的时候,让人把我婚礼上说的我愿意和誓言剪成鬼畜视频,还在电视上循环播放的!”
这令人窒息的恶趣味!
我后悔了,就不该带她回来,这个家伙惯会拿捏别人的弱点不放过的。
于是我打算开门送客。
“裴小姐,我累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裴吉月闻言却连手指都没动一下,沉稳的像尊佛。
我有点急了,谁知道她再待下去又会给我贴出几条罪状。
我干脆上手去拉她起来
谁知裴吉月似乎不想让我碰她,一个用力抽走了手臂,而我的手指恰巧勾住了她戴着的腕表。
一个用力过猛,只听哐当一声,腕表重重砸在地上,听声音,屏幕像是碎了,好像还有几颗钻石滚落出来,在地上闪着细碎的光。
空气瞬间凝滞住。
半晌,才听裴吉月愠怒开口:“你知不知道这只手表是我爸送的?”
“你知不知道不管是情感价值还是金钱价值,它都是无价的?”
“你要赶我出去完全可以好好说,为什么要弄坏我珍贵的东西?”
裴吉月一通输出十分强有力,呛的我无法反驳。
可明明是她先招惹的我,我却成了个哑巴。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想怎么样吧?”我弱弱的问。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你赔偿我这个数字就行。”
裴吉月伸出两个手指比了比。
“两......两千?”
裴吉月丝毫不掩饰眼神里的嘲讽:“林先生,你有诚意么?”
“两万!”我脑子里飞速计算着自己所有银行卡里的余额,凑一凑,应该能还个七七八八。
“二十万!”掷地有声的报价打碎了我的幻想。
商人不愧是商人,将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贯彻一切。
我眼前一黑,浑身都麻了:“我上哪给你整二十万!你怎么不干脆去抢银行?”
“说话注意点,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当心我律师函警告。”
“可我真的没有!”
“那你有什么?”
我打开手机余额,凑上去给她看了眼,“只有这么多,要不要?要的话我立马给你转过去。”
裴吉月默默把我的手机按在了桌子上:“没有钱,别的我也考虑。”
我心中呐喊,小园我只能对不起你了,等我有钱了就慢慢还你,而后大义凛然道:
“这个家里的家具都是我室友的,你看哪样值钱,就搬走吧。”
裴吉月环顾了下四周,最终眼神定格我身上,不怀好意的笑了:
“我看你最值钱,能把你搬走吗?”
好嘛,说了半天不就是图色嘛,我露出一个微笑,把包和外衣往地上一扔,缓缓走到她面前。
单手揽住她的腰:“行啊,吉月姐姐想怎么搬,和玉都可以哦,毕竟我们是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裴吉月呼吸急促起来。
她正想回抱我,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用手抵住了她的唇:“你最近没有碰过那个大叔吧?我嫌恶心。”
她被打断十分不悦,不耐道:“什么大叔,我脑子犯抽了放着你不碰去碰大叔?”
我开门见山:“别装了,就是那个你带回别墅的大叔啊!”
她略微思考了一会,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你是不是得去医院挂个脑科,那是我大姨夫!他常年在国外,偶尔回来我总不能让他住酒店吧!”
闻言,我两颊有点发烫,原来误会了她这么久,还好没有到处宣扬过,否则......
“哦,原来是咱姨夫啊,那没事了......额,我是说你姨夫。”
“我看你就是欠!”
她恶狠狠的伸出胳膊环住我脖子往下拉,滚烫的唇瓣贴上来。
我也不服气的咬她,不忘讨价还价:“吉月姐姐,不如我陪你一次,你帮我解决工作,我打工赚钱还你好不好?”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一味环着我的脖子往卧室带。
我被亲的呼吸困难,艰难的指路:“我住,副,卧。”
脑子越来越不清醒,我们摔倒在床上的时候我难受的哼了一声。
裴吉月轻笑了两声:“叫什么?这还没开始呢。”
我声音发颤:“不是,我好像有点......”
话音未落,我眼前再次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官是裴吉月柔软的怀抱,她焦急的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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