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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后,我把长姐肚兜缝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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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后,我把长姐肚兜缝在他身上
断指后,我把长姐肚兜缝在他身上

断指后,我把长姐肚兜缝在他身上

作者:念念
更新时间:2025-04-19 01:22:12

《断指后,我把长姐肚兜缝在他身上》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薛承俞宁雅,讲述了​我拼死去抢,却被长姐碾断指骨。鲜血喷洒,太子只搂着长姐轻笑:“脏了卿卿的眼,拖下去。”于是,我亲手将长姐的鸳鸯肚兜缝进太子的衣裳。金銮殿上,一抹艳红,群臣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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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太子夜夜临幸长姐。

长姐仗着宠爱,纵容奴仆闯进我的庭院,夺走我最爱的绣品。

我拼死去抢,却被长姐碾断指骨。

鲜血喷洒,太子只搂着长姐轻笑:

“脏了卿卿的眼,拖下去。”

于是,我亲手将长姐的鸳鸯肚兜缝进太子的衣裳。

金銮殿上,一抹艳红,群臣哗然。

他脸色铁青,押我进殿质问。

我莞尔一笑:“夫君总说鸳鸯是夫妻才能用的图样。”

“可昨夜在夫君榻上的,却是姐姐呢。”

后来,太子被废,长姐自尽,而我,则成了新帝最宠的皇后。

......

我是骠骑将军的嫡女,生来就是要做皇后的。

但我嫁给太子薛承俞三年,他却屡屡歇在长姐院中。

今夜,也不例外。

“太子妃,太子又去大小姐院里了。”

侍女小心翼翼地禀报。

我沉默不语,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头发。

昨夜中秋宫宴,薛承俞同时带我和长姐宁雅出席。

他当众为宁雅作诗簪花,却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

甚至,在皇帝要求他跟我一起敬酒时,薛承俞说:

“别做出这副矫情样子。”

“若非你爹以军功胁迫,雅雅早该是我的妻子,哪还轮得到你?”

皇帝震怒,为保我颜面,罚他长跪。

当时薛承俞看我的眼神,几乎恨我入骨。

我叹了口气,正要更衣,房门突然被踹开。

“宁清清,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偷用我的熏香!”

宁雅带着十几个嬷嬷丫鬟闯进来。

她一掌扇上我的脸。

我躲闪不及,咽下满口血腥,“姐姐在说什么,我何时......”

宁雅不听,她一脚踹翻我的妆台。

娘亲留给我的玉簪啪地碎成两截。

“给我砸!”

我扑过去护住娘亲的遗物,却被宁雅重重推倒。

尖利的指甲划过我的脸,刺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贱人,假装无辜做给谁看?”

“你以为,殿下会喜欢你这副样子吗?”

鲜血顺着下巴滴落,钻心的疼痛几乎深入骨髓。

我抬头看向门外。

薛承俞的白衣,刺得我眼睛生疼。

他眼神冷冽,仿佛看垃圾似的看着我。

“殿下~”

宁雅娇滴滴地扑到他怀中。

“妹妹不承认偷了我的东西呢,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薛承俞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看向我时,眼中只剩厌恶。

“宁清清,你真当自己是太子妃了?”

“还不快把熏香还给雅雅。”

我擦了擦唇角的鲜血,扯出一笑,“什么熏香,我从未见过。”

宁雅不依,吵着要从我这里也拿点什么,才算公平。

她把目光投向了我珍藏的那副鸳鸯图。

“哎呀,好漂亮的绣品。”

薛承俞宠溺开口,“雅雅想要,那便拿了。”

宁雅得意地看着我。

我拼命支起身子,想把鸳鸯图夺过来。

那是娘亲留给我最后的绣品。

宁雅眼神淬满恶毒,突然狠狠踩住我的手腕。

我失声痛呼。

十指连心,我指节剧痛,指骨似乎都被碾碎了。

宁雅却玩得不亦乐乎,“哎呀,殿下快看,宁清清哭啦。”

薛承俞瞥我一眼,冷漠道,“矫揉造作,令人作呕。”

“殿下!”

侍女尖叫着扑过来,“您放过太子妃吧,她有孕了!”

全场死寂。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难道是因为三个月前那次醉酒,薛承俞唯一一次和我同房?

没想到,竟留下了孩子......

可此刻,薛承俞搂着宁雅,语气冰冷,“你也配怀我的孩子?”

宁雅添油加醋,“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呢。”

她拿起断簪,笑眯眯地按在我小腹上。

“清清别怕,姐姐这就帮你处理掉——”

剧痛入骨。

我疼得眼前发黑。

晕过去前,我听到薛承俞的声音:

“处理干净,别脏了卿卿的眼。”

“来人,把她拖下去。”

当夜,我发了高烧。

断指伤口溃烂流脓。

小腹,更是阵阵刺疼。

我喉咙干渴,拼命拍门,总算叫来一个侍女。

“水......”

侍女冷嗤,“谁不知宁大小姐才是东宫女主人,你啊,自生自灭去吧!”

我绝望地倒回草席上。

我以为,自己快死了。

恍惚间,我听到外面一片庆贺声。

才想起来,今日是宁雅生辰。

年年今日,薛承俞都要想方设法给她庆祝。

我爬到窗边,只见外面张灯结彩。

宁雅窝在薛承俞怀里,娇娇地咬住他喂来的点心。

丝竹声声,欢笑声隐约传来。

“殿下特意给大小姐设宴,听说东海郡进贡的鲛人泪都赐给她了。”

“小点声,那位还在里边呢。”

“什么那位?不过是殿下的一个摆设。”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断指还在渗血,我却感觉不到疼了。

突然,殿门被粗暴踹开。

“太子妃,我们小姐请您去赴宴。”

是宁雅的贴身侍女,眼神轻蔑。

“我病了,我很疼......”

“那又如何?”

侍女冷笑。

“小姐说了,您若不去,就是不给她面子。”

她一挥手,两个嬷嬷便直接把我架去了殿外。

噗通一声。

我像一袋垃圾般,被随意丢到地上。

坐在上首的宁雅笑眯眯地看着我。

“妹妹可算来了。”

“早听说妹妹舞技超群,不如为我献舞一曲?”

满座哗然。

我死死咬着下唇。

我的手已经废了。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求助地看向薛承俞。

我到底是他的正妻。

即便是一个虚名,于情于理,他都该在满堂贵女面前维护我一次。

然而,薛承俞神情淡漠。

“雅雅想看,你便跳。”

丝竹声陡然抬高。

我只能僵硬地抬起手臂。

断指处传来钻心的疼。

腰身一扭,我便踉跄着倒地。

宾客哄笑。

“跳得什么呀,瘸腿鸡么?”

“我新出生的小侄女跳得都比她好。”

宁雅装模作样地思考片刻。

眼睛一亮,假惺惺道,“既然妹妹手不方便,那不如,跪着给我敬杯酒吧。”

她端起刚温过的烫酒,抿了一小口。

笑意盈盈,“如此,便算赔罪啦。”

滚烫的酒液淋头而下,浇在我手上,断指瞬间血肉模糊。

我死死咬着下唇。

“哎呀,手抖了。”

宁雅宛如一只受惊的幼鹿,“殿下,雅雅不是故意的。”

薛承俞温柔安抚:“无妨。”

而后,他又冷冷命令我,“还不滚下去?”

我被拖出大殿时,宁雅依偎在薛承俞怀中。

她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我听清。

“对了殿下,雅雅......好像有喜了。”

薛承俞手中的酒杯哐当落地。

“雅雅,你说什么?”

他声音发颤,近乎狂喜地抱住宁雅。

宁雅羞答答地抚上小腹,“雅雅的月信推迟了一个月,今早郎中诊脉,千真万确错不得的。”

她假装不经意地看向我,“呀,妹妹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莫不是醋了?”

我勉强一笑。

薛承俞冷嗤,“她也配?”

身上无处不在生疼。

却及不上心头万分之一。

我朝自古有传统,不许宗室宠妾灭妻。

更何况是宁雅这种无名无分的女人。

但有薛承俞护她,谁都动不了宁雅分毫。

“啊!”

宁雅突然惨叫一声。

她捂住小腹,下一刻,鲜红的血顺着她裙角流下。

满座哗然,宴会大乱。

宁雅恐惧地抓住薛承俞,“殿下,我们的孩子......”

薛承俞大惊。

“宁清清!”

他声音像淬了冰,“你给雅雅敬的酒里放了什么!”

我愕然抬头。

一枚药包在宁雅袖口一闪而过。

“殿下明鉴!”

我慌忙辩解,“我从未......”

宁雅一声哭嚎,竟直接晕了过去。

薛承俞双目赤红,一掌把我扇得跌坐在地。

“贱妇!”

“雅雅若出事,我要你给她偿命!”

温热的血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无助地撑着冰冷的地面。

无数太医在我身边走过。

却没有人敢医治我。

我头晕脑胀,耳鸣阵阵。

迷糊间,听到太医来报:

“有人给宁大小姐下了红花。”

“殿下的孩子,保不住了。”

薛承俞静默片刻。

而后,轻笑一声,“好,很好。”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

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宁清清,既然你这么喜欢红花......”

他抬手,侍从立刻端来一碗滚烫的落胎药。

我大惊,拼命挣扎,“不是我,我分明看到......”

“闭嘴!”

薛承俞,从来不会让我多言一句。

那年我初及笄。

皇帝问我可愿嫁给薛承俞。

我害羞说好。

薛承俞却斥我胆大妄为,不守女德。

可宁雅,分明比我话多百倍。

他只会温柔地对她笑,说,“雅雅天真爱娇,让人爱不释手。”

滚烫的红花灌入我口中。

好疼,好痛。

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薛承俞冷眼看着我蜷缩在地。

“你也配生我的孩子?”

“传令下去。”

“太子妃宁氏,妒忌成性,谋害皇嗣,德不配位。”

“即日起剥去服制,关入冷院,非诏不得出!”

我躺在冷院的荒草丛里,身下满是血痕。

高烧让我视线模糊,头脑昏沉。

唯一能让我保持清醒的,是手中的鸳鸯图。

我拼命从宁雅手中抢回的半幅。

吱呀一声,院门开了。

宁雅笑眯眯地走到我身前。

“妹妹还没死啊。”

她一脚踩住我的断指。

用力碾磨那半幅鸳鸯图。

直到让它沾满脏污,宁雅才面露满意。

“不要......”

我呜咽着去擦拭鸳鸯图。

宁雅冷笑一声,她掐住我的脖颈,轻声道,“殿下说,等我养好身子,就扶我做太子妃。”

“至于你么。”

“就烂在这里吧。”

我死死看着她。

宁雅目光移到鸳鸯图上。

她笑容残忍,突然夺过扔到泥水里。

“宁清清,你娘是个爬床的贱婢,你也是!”

“若非你娘诱惑了爹,骠骑将军嫡女应该是我!”

我胸腔急促起伏。

发疯般朝她扑去,“不许侮辱我娘亲!”

宁雅冷笑,侧身避开。

“还敢反抗?跟你娘亲真像啊。”

“当初,我给她下了三两鹤顶红,她七窍流血,还要撑着来抓我的脸皮呢。”

我呼吸困难,“原来,是你......”

宁雅目光冰冷,“是你娘亲夺走了爹的爱,她活该!”

“来人啊,把她扒光了丢出东宫,告诉殿下,这贱妇承认通奸,羞愤自尽!”

数双铁钳般的手拽住我的身体。

我被举起,被拖拽,被抛下。

像一个任人亵玩的破布娃娃。

宁雅掩唇轻笑,“实话告诉你吧。”

“我根本就没怀孕!一切,就是为了让殿下彻底厌弃你。”

“只有你死了,才不会有人妨碍到我。”

她得意大笑,扬长而去。

下雨了。

冰凉的雨珠浇在我脸上,勉强减缓了些许高烧的滚烫。

我咬破舌尖,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大脑,勉强让我不晕过去。

强烈的求生欲望填满了我的胸腔。

为了娘亲,我不能死。

我一定要让宁雅血债血偿。

恍惚间,一把伞撑在我头顶。

“抬头。”

冰冷的手指抚上我的下颚,强迫我仰首。

二皇子薛怀玉目光玩味,慢条斯理地勾开我湿透的领口。

“皇嫂几日不见,怎沦落到如此境地?”

“薛承俞还真是,暴殄天物。”

我酸涩一笑,血水从嘴角涌出。

“怎么......小叔,也想踩我一脚么。”

薛怀玉扬唇一笑。

他忽然俯身,厚实的大氅裹住我将近光赤的身子。

我浑身战栗,“你做什么——”

“别动。”

薛怀玉声音不大,却含着极强的威压。

“我只对活人感兴趣。”

我警惕地看着他。

远处突然亮起火把。

薛承俞的声音刺破夜幕,“给我找到她的尸身,孤要亲手剐了她!”

薛承俞来了?

我下意识地颤了颤。

薛怀玉轻笑一声,垂首埋在我颈侧。

“皇嫂,想不想让他们也尝尝剖心刺骨的滋味?”

我瞳孔骤缩。

薛怀玉竟从袖中甩出一物。

正是被宁雅抢走的另一半鸳鸯图!

我的心不受控地狂跳起来。

“你......”

“嘘。”

薛怀玉指尖压住我唇瓣。

转向赶来的薛承俞一干人。

“皇兄好大阵仗。”

薛承俞一怔,随即拧眉,“二弟让开,孤要带走太子妃。”

“太子妃?”

薛怀玉突然掐住我后颈,迫我抬头。

“可我怎么记得,皇兄早已拟定休妻诏书。”

“你的太子妃,该是宁雅才对。”

薛承俞面色瞬间阴沉。

“这么说,你是要跟我抢人了?”

眼神几乎要把我拆骨剜心。

一片死寂。

薛怀玉轻笑一声。

他的指尖沿着我脊骨上移,绕到前面,按住小腹。

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第一,你肚子里的孽种归我处置。”

我愣住。

难道,那碗红花没落干净?

“第二,我要你随他回去,把这东西缝进太子朝服。”

一件艳红肚兜被塞进大氅。

我瞪大眼睛,认出这是宁雅的贴身小衣。

薛怀玉手腕用力,把我推向了薛承俞。

薛承俞伸手,一把将我扯到身前。

他神情极冷,似乎是怕我再跑,竟直接把我扛到了肩上。

我头脑晕沉,无力挣扎。

却能听到雨幕中,薛怀玉的低语:

“现在,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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