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被食腐族做成腐肉盅,更成了感染重度朊病毒。
是个行走的大毒罐。
当天柳染染拉着陈景阳走以后,我看到那个所谓“巫医”掏出了一把锈色斑斑的大锤。
我心道不好,刚起身要跑,隔壁屋顿时冲出来几个壮汉死死把我摁住。
他们浑身涂满白色的粉末,臭飘十里。
而且因为常年躲在阴暗的地窖而且吃腐烂变质的食物,黑色瞳孔缩成了一个黑点。
看着就跟菜市场的死鱼眼差不多。
为首那个指着我咕叽咕叽了几句,接着我就猛地被一个腥臭的袋子套住了头。
再醒来,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紧紧绑在床上。
手脚都被铁链拴着,一动就哗啦啦响。
周围漆黑一片,只有头顶有亮光。
床边围着几个全身发白,脏辫拖地的人。
其中一个壮汉抽出一条鞭子,对准我的前胸就是一通胡抡。
突然我听到了头顶传来了无人机的声音,说不定有人在附近呢。
于是我放声大喊,
“救命!救命!”
可不一会儿,无人机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被打得鲜血淋漓,喊得愈发凄惨。
可见了血,这群人明显更兴奋。
壮汉退下后他们一拥而上,在皮开肉绽处涂上一层又一层腥臭的药水。
那药水刚上身,我便感觉奇痒无比还泛起了一片片的红。
就跟被开水烫过一样。
接着,我惊恐地看到自己肩上的皮肉开始打皱,紧缩。
有个女族人见状,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
我痛得晕死过去前恍恍惚惚看到她脱掉了自己的胸衣,饥渴地朝我扑来。
之后几天,他们换着人来给我涂药水。
我一边忍着身体上的剧痛,一边忍着恶臭,被他们捏着鼻子灌下发霉的米汤。
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前胸皮肉萎缩腐烂变臭。
最后一天,有个还算好心的看守用磕巴的汉语跟我说了真相。
食腐族都是一些轻信了邪教道义的亡命徒。
上下几百年,这个食腐村就没什么东西能活着出去。
但凡能来的,都被这帮歪门邪道想办法噶了。
但他们只吃腐烂变质的,新鲜的不吃。
认为吃了腐肉才会离他们的信仰更近,一口入魂。
所以,他们会在尸体上撒特制的霉菌腌入味。
而我是这村里的第一个人形活物。
又年轻又健壮,是顶顶合适的腐肉盅。
这些天涂在我身上的药水就是用于让伤口一直腐烂,没法愈合的。
可柳染染他们哪知道这些,只道我疯了。
吃饱了乌鸦又吞掉了蝴蝶标本,我还是饥肠辘辘。
于是四肢着地,埋头在地上找起了其他虫鸟小动物的尸体。
“傅鸣琛,我命令你站起来,大家都看着,你像个动物在地上爬是什么意思!”
柳染染真的生气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就来捞我的胳膊。
我受了惊,猛地往后躲。
柳染染用力一扯,已被扯成布条的衬衣袖子应声落地。
“啊!”
柳染染这次叫得几里外都听得见,
“傅鸣琛,你这又是什么行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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