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门方被推开,容光四照的姜大小姐款款走出。
而我的伤口已然道道开裂,浸红了里衣。
谢甫安果然食髓知味,时常想来与姜云别私会。
只可惜姜云别早已属意当今后位,不仅不见,还服了堕子药。
为了身姿轻盈,她不知从何听来的偏方,每日取婢女鲜血入药。
我自荐枕席,一时成了姜大小姐身边最得意的奴才。
中秋宴前,我照例将汤药端给她。
姜云别饮完后,取下头上的簪子给了我。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狗儿。”
她说着:“从今日起,你便回上等婢女的住院吧。”
我点头称是。
出去后,其余婢女围了上来,很稀奇看着我手里的玉簪。
“大小姐从未对哪个奴婢这样好。”
我一笑:“说来,还有别的赏赐,你们要不要去我那柴房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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