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摆脱我们的事,都已经准备好,就看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来做进一步的详细检查。”
张静柔皱了皱眉,看了看册子,又看了看手机。
很快,她的脸上出现我熟悉不耐烦,她明显压抑着怒火,但语言已经带了情绪:“赵教授,您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夫,怎么眼近墨者黑,玩起这种小把戏。”
赵教授有点懵,他询问葬礼。
张静柔翻了个白眼,似乎不耐烦到了极致,大概是为了不想得罪,她居然顺着说:“葬礼啊,对对对,徐鹤的葬礼就在一周内,到时候我给您发请帖。”
赵教授应下,可他觉得不对劲,恰好听到张静柔想要给手术换个人选。
他毫不犹豫,直接拒绝。
说话也不再留情:“徐太太,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些话我这个做外人的不方便多说。
但徐鹤真的是个很好的医生,他也很爱你,为了你的喉部,他做了很多努力。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人已经走了,他身后就这一点事,您成为他的妻子,是不是也该看在这点情分上,尽尽义务,把他的身后事处理好。
而不是这副满不在乎,说着冒犯死者的玩笑话。”
10赵教授说完,停了会儿,但迟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应。
因为张静柔压根没在听,而是不断在用搜索引擎,似乎想要确认对方是个骗子。
可她猜错了,跟他通话的赵教授,的确是极其难约的世界顶尖医生。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5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