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口口声声让奴不要喜欢上您,可郡主您呢?
您这种种行为真的就是为了报复我当年?
若是为了报复,现在我这副模样,您满意了?
您可以让我死了?
‘死’这个字一出,沈文君脸色骤然一变,萧子骞,你不许死!
你要赎罪,你这辈子只能赎罪!
敢问郡主,我何罪之有?
我倔强地对上沈文君那双充满暴戾的眸子。
再度醒来之时,我只觉得身体都像是被人拆了,浑身上下都酸痛无比。
床铺上倒是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若不是昨夜那些肮脏的片段仍不住地回闪,我真会以为昨夜无事发生。
扶着门框迈向屋外,微凉的气息终于让我有了一些活着的痛感。
院内静悄悄的,连个下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偌大的相府一夜之间仿佛成了鬼宅。
我狐疑地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因着身上的软筋散还在,我的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了,但总算在最深处的哭树林中隐约的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般繁华的相府,怎地会留下这样一个哭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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