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薛姨娘你真自私。”
同样的招数她用了不止一次,因为她在府里向来嚣张跋扈惯了,这么多年我们也不敢反抗。
可是一味地忍让只会让恶人的爪牙伸得更长,适时地反抗才能自保。
看到我从院子里出来,朝墨准备去我屋里搜刮。
可不等她反应,我便伸手去扯她头上的珠花。
朝墨屋里的头面朱钗少说也几十套,而我们不过每人仅有的几支素钗都被她搜刮走了,现如今还要把主意打在了我小娘的嫁妆身上。
她只准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真真是两副嘴脸。
嫡姐惊恐地立刻来推我:“朝颜,你干什么!”
我手上却依旧使着劲不依不饶地挑眉看向她:“不干什么,嫡姐不是最大方最心善了吗?
嫡姐的钗环多,拿出来几件应该不过分吧?”
朝墨捂着头连连后退:“朝颜你敢动我一下试试,这副头面是我母亲下江南花了数百两银子打出来的,那些贱民哪里配得上?”
果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她想做好人,凭什么要拿我们开刀!
我母亲嫁妆里的物件最值钱的也不过能卖几两银子,而嫡姐的一副头面就值得上百两。
可她看似大方,实则最是吝啬小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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