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爸妈的死活不闻不问,却知道去他们的房间偷走房产证和印章,把最后一间租屋变卖了。
后来租了一间狭小的单人间,一家三口就挤在一张床上。
刘程铭出狱后,像是尝到甜头般,越来越胆大妄为,甚至动起了嫂子的算盘。
为此我哥跟他干仗干了好几回,每次嫂子都是偏帮刘程铭。
一而再再而三,我哥忍无可忍,跟她提出离婚。
嫂子痛快跟他离了,领着刘程铭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再听到他们的消息。
直到最近,我哥酒驾发生车祸,撞飞防护栏,连人带车坠下万米悬崖。
幸好当时是夜晚,车辆比较少,没有造成他人损伤。
我替他收了尸,再马不停蹄地将骨灰盒送到疗养院。
我妈看见后,眯了眯眼睛,又坐回到我爸身边。
我故意把骨灰盒正对着她放下,妈妈,哥哥就在这里陪你跟爸爸啦。
我暖心地替她关上了门,正如她为我锁上鸡笼的门那样。
次日,传来了她拿枕头把我爸闷死后,自己服药自杀的消息。
疗养院的人把她临死前写的一封信交到我手上,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求求你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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