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巴,嗓子里满是撕裂般的疼痛。
每一次吞咽都有血水在涌动,我说不出来一句话。
裴舒却像是理解了我的意思一样,给自己下了判决,我已染上了时疫,时间不多了。
我不听,虽然我还是说不了话。
但我已经不是只能叼住他裤腿的小猫咪了,可是裴舒又说,姑娘,那密道里,都是健康的人。
我不要。
见我怔然落泪,裴舒脸上闪过恍然,下意识想给我擦眼泪,却又自嘲道,这是已经出幻觉了吗?
为什么我看姑娘,竟像我养的那只粘人猫咪呢?
她现在应当回京了吧……我再也忍不住扑到了裴舒怀里。
3.裴舒死了,他是坏人。
南疆城里的人都这么说。
是他开放了城主府的暗道,也是他下令斩杀了那些患病的人。
我得救了,也有好多好多的人得救了。
姑娘,拿着菜叶子多没劲啊,来,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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