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小的身体无助的蜷缩在被子里,饿了就啃一口馒头,渴了就喝一杯凉水,靠着仅有的一板退烧药,支撑了好几天。
若不是我爸及时赶回,想必早就死在了那场病里。
我爸被气得不行,攥紧了拳头:“李淑芬还学会了倒打一耙,幸亏我把房子卖了,不然的话……这些都成他们的了!”
我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盯着直播间里的打赏金额,见持续上涨后,抿嘴笑了。
等等,再等等。
9我接连观察他们数日,发现我妈和时阅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虽然直播的背景依旧是在一间破败的平房里,可二人的行头由地摊货变成了高档奢侈品,一副穷人乍富的派头。
光是我妈手上的大金镯子,都得大几万。
后来,我跟时阅的班主任打听,我妈早就给他办理了退学手续,一门心思扑在直播上。
我见时机已到,先是用抖音账号发布了一条直播预告,待回复的人数越来越高时,我这才开启直播。
视频里,我跟我妈全程无美颜直播。
我们面容憔悴,眼窝深陷。
与我妈和时阅的红光满面相比,更像是受害方。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公屏上滚动起来,全部都是在骂我的。
好你个贱人,还有脸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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