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围夜色彻底黑下来,我推了推还有些疲累的人。
“你就是这么补的,才一次,你不会那一天一夜伤到了吧?”
他眼窝深陷:“没有,这一月和家里老爷子作斗争来着。”
什么斗争?
我下意识就要问出口了。
可及时闭了嘴。
厉听澜眼里有些自嘲:“你不问我也说。”
“陆宥齐不是个拎得清的,他把我们的事捅到老爷子面前了,但是我斗争胜利,他这才老老实实来跟你领了离婚证。”
我给人打电话,让人把车拖去洗一遍再检修一下。
然后让厉听澜赶紧穿好衣服走人。
全程没回应他带有期待意味的试探。
厉听澜没再执着:“反正老爷子说眼不见为净了,以后我不把你带他面前,他可以当不知道。”
“以后日子还长。”
我知道他能让厉家掌权人松口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很匪夷所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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