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皇子听说生下来便有弱症,深居简出,不怎么露面,这也是我第一回见到他。
只见他面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身形极为瘦削,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
我受了他的礼,颔首示意,正欲步入殿中时,却听大皇子轻声道:“近来父皇勤政许多,想来有容母妃的功劳。”
我淡道一句:“本宫只是行后妃侍奉的本分。”
说罢,便与他擦肩而过。
等我再次从御书房出来时,红日已经西斜,皇帝召幸了新入宫的楼贵嫔,我屏退了轿辇,意欲散步回不远的广明宫。
“代替朱批也是容母妃的本分吗?”
途径一道偏僻宫巷,巷口响起大皇子的声音,只见他倚着宫墙,似笑非笑。
身边的心腹懂事地往外走了几步守住巷口。
大皇子似是等了许久,病弱的面上被黄昏的阳光晒出了不自然的酡红,声音也带着几分倦意:“容母妃放心,此处不会有旁人来。”
我眼露厌恶,语气不善:“私见宫妃,陛下这几个儿子倒没有一个省心的。”
大皇子似乎没有在意我的话,只是说:“我能看出奏折朱批的问题,旁人自然也能看出,容母妃可知后宫干涉朝政是多大的罪过?”
“那你便去参我一本,为何要私下与我说?”
“儿臣原本也是这般想的,可所有参您的折子都被三皇弟拦下了,儿臣这才想起您还是国公府的女儿,府上与三皇子也有些姻亲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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