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含着盈盈泪光答道:“陛下正值盛年,何苦拿这般问题来惹臣妾伤心。”
皇帝握着带血的手绢,面有悲怆:“是啊,朕百年后,谁能护你周全呢?
取那丹药来,朕每每服上一颗便神清气爽。”
我乖巧地为他献上丹药,他服下后感慨道:“都说做皇帝好,可是少时每至寅时便要起床读书然后去上朝,亲政后虽稍得自由,但受制于朝中那班老臣。”
他烦躁的按了按头,指了指案前刚刚送来的折子:“你瞧,朕连在你这偷片刻闲都不成。”
“陛下近来过于操心劳累,臣妾听说从前也有让内侍代替朱批的。”
我乖顺道:“臣妾愿意模仿御笔,陛下说,臣妾写便是。”
皇帝虽觉不妥,但见我写在纸上确有七成像的仿笔,疑道:“你何时学了朕的笔法去?”
我眼带倾慕道:“臣妾心悦陛下,听闻陛下书画一绝,便特意临了陛下书法。”
“臣妾自知此般行为不当,还望陛下治臣妾不敬之罪,臣妾甘愿领罚。”
皇帝扶起我:“你仰慕朕,也是情有可原,如今正好可以为朕解忧,何罪之有。”
10从那日后,皇帝几乎日夜待在广明宫。
直到江贵妃提议选秀,宫里又进了一批新鲜面孔,美人如花,见之生悦。
从此皇帝便只在处理政务时召我去御前侍奉笔墨。
这日,我照旧去了御书房,正好在门口遇见刚请完安出来的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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