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是在评论区打出一个问号,付瑶就气势汹汹地打来电话,“只是迁个坟而已,难道死人还比活人重要?
你一个只知道做破研究不知道变通的书呆子能不能不要出来破坏气氛啊!”
“真是的,这种小事你也要小题大做!”
说完,就挂断电话拉黑了我。
这是她的惯常操作,冷战拉黑一条龙。
换做从前,我早就冲到她面前卑躬屈膝,直到哄好她为止。
可我如今,已经哄不动了。
见我没有回答她,付瑶声音更大了些,走到我面前,臭着个脸,“怎么,还在因为房子的事生气?”
“我又没有花你的钱,我身为老板,给一套房子犒赏员工怎么了?”
“你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给我甩脸色吗?”
我麻木的心再次被刺痛,她的言语中已经完全没有考虑过儿子分毫了。
失去儿子后,我们就像生了一种无法释怀的病。
我逐渐病入膏肓,而付瑶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病愈了。
见我还是无动于衷,付瑶气得直跺脚,“林宴!
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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