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授了解我的家庭,他经常说我不应该把名额让出去。
我要是能接受正式的大学教育,在学术上的一定会有所成就。
他沉思片刻后打开抽屉,把一打百元大超放在桌上:“这里是一千块钱,还有自行车票,电视机票,你先回家安顿好,过两天我派人去接你!”
“郑晨歌通同志,科研不是儿戏,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重男轻女思想自古就有,要改变人们的思想任重道远。”
他拍拍我的肩:“你也不必自我否定,父母会重男轻女,但国家不会。”
“祖国需要你,党和人民都需要你。”
心中的阴霾霎时散尽。
祖国需要我,我义不容辞。
我和许教授聊着西北的事一时忘了时间,等我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小院中寂静一片,西边的小屋黑漆漆的,经常在院子里坐着喝茶的爸爸也没在家。
只有后妈站在院中冷冷的看着我:“一天都没个影,现在知道回来了!”
“里屋桌子还没收拾,还不快去干活!”
屋中的煤油灯光亮昏暗,我缓步走到门前,心中突然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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