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活着的时候都解释不清我不是害死她哥哥的凶手,死后还奢望她能相信吗?
毕竟她哥哥的死,种种证据都指向了我。
许知意也相信了。
她哥哥出殡那天,许知意把我按在她哥哥灵前,一下又一下的把我的头往地下磕。
那天,她将她哥的牌位抱在怀里,眼睛猩红,带着恨意的盯着我。
陆晨安,你我不死不休。
从那天开始,我从许知意最爱的人变成了她最恨的人。
3她百般的折磨我,也折磨着与我相像的女儿。
女儿只有几岁大,就被逼着做家务、干粗活,稍有让她不满意的地方,便会被狠狠地用戒尺教育。
我有想过带着女儿离婚,可她不同意。
甚至还扬言,我要是再敢提离婚两个字,就打断女儿的腿。
看到我绝望的眼神时,她又轻笑着捏着我的下巴,讥笑道:陆晨安,绝望吗?
这都是你活该。
可我真的不是害死他哥哥的凶手,哪怕是她哥哥从来都不喜欢我,认为我配不上许知意。
哪怕是无论在什么场地都羞辱我是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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