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正好摆完盘子,此刻坐在我对面,眼里写满愧疚。
我目光冰冷地看着他,片刻,他终于开口:“对不起。”
我双手紧紧将女儿抱在怀里,面上止不住地冷笑。
半晌,傅瑾言咬牙问道:“我们之间非要这样吗?
谁家不吵架?
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不行吗?
不能重新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吗?”
我看着他近乎崩溃的脸,伸手掀开了毛衣,露出缝合后的伤疤。
从胸口到下腹,像蜿蜒盘踞的毒蛇,狰狞可怕。
傅瑾言瞪大了眼,死死盯着我身上的疤痕,泪水隐隐涌入眼眶,他死死咬着牙没发出声音。
这时,我冷声开口:“傅瑾言,如果我的伤疤可以全部消失,我就能对你如初。”
话落的瞬间,傅瑾言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地靠着身后的椅子。
女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埋头在餐桌上吃东西。
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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