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然责怪保姆。
“枫哥好歹是心如名义上的丈夫,怎么能穿佣人的衣服呢?”
我连忙说,“没关系,我可以穿的。”
在地下室的时候,他们经常把我扒光了吊起来打,还说我是狗,动物是不能穿衣服的。
我求他们让我穿衣服,他们不肯,把我的自尊狠狠地踩在地上,踩碎。
现在穿佣人衣服,又算什么呢?
来到楼上的房间门口,佣人转身把衣服扔在我的脸上,捏着鼻子对我说。
“别弄脏我的衣服!”
明明我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现在却好像寄人篱下一样。
就连一个佣人都可以欺负我。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洗澡,用了很多沐浴露,瘦骨嶙峋的身体面有新旧不一的伤痕,一碰到水就会疼。
下楼时就听见莫心如沉声道。
“沈枫,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沈家大少爷吗,知不知道我们等了你多久?”
我瑟瑟发抖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等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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