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阵,我带辉辉去派出所改了姓,儿子从此跟我姓赵,忽然他说:“爸爸,以后我和单独你过好不好,不想去妈妈那儿了?”
“怎么了?
妈妈骂你了吗?”
“妈妈变得越来越凶了,老是发脾气,她每次和汪叔叔吵架,都把气撒到我身上。”
呵,贱女人只知道对孩子撒泼。
我蹲下身,温柔对儿子道:“辉辉,爸爸帮你出气,好不好?”
“爸爸,你要打妈妈和汪叔叔吗?
老师说,不可以打人的,我不想看到你被警察叔叔抓起来。”
“傻儿子,爸爸不会打人的,法治社会,爸爸自有办法让妈妈和姓汪的哭着和你道歉。”
这一天比我想象中更快到来,我正在茶室包间背对着门泡茶,汪丘然敲门而入,刚一进来就跪下了,“这位大哥,求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周转资金吧,最近确实手紧,这个项目对我们汪家太重要了。”
我放下茶杯,回头,微笑。
汪丘然大惊,“是你!!
赵学明!”
老黄跟着进来,坐我旁边,呵斥道:“赵哥大名是你叫的吗?”
我在汪丘然错愣惨白的面容上,将回忆拉到和萧梅摊牌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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