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玩着手里的水杯:“婚,不可能再继续,孩子,我会带走,你不配做母亲,也不配做妻子。”
“再说一次,徐培灵,我不是你,心如蛇蝎,拿着孩子做筹码。”
说完,我不再理在场的其他人,对着小女孩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立开。
身后,嘶吼和吵闹声被我用大门隔出一片天地。
再次见到梁颖是一周后。
她的脸上明显憔悴不少,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
梁颖语气当中掩盖不住疲惫:“上次那件事情,你别生气…”我摇着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她尴尬的站在我身旁:“话是这么说,但你真的不考虑徐培灵所说的话?”
“还有公司的事情,你是怎么打算的?”
“师姐,你不用打试探了,卡我是不会在离婚前拿出来的。”
我冷漠的回答。
梁颖反复的往我身上看了好几眼,从她的桌子上拿了张纸给我。
“这是外调单,集团最近有外调项目,你要是想换个工作环境,可以趁着机会出去走走。”
我把单子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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