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因为傅斯年。
心脏像是被蚂蚁啃食般,明明很想哭,可是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装起包,把它送去维修。
然后前往傅斯年所在的酒店。
我本可以拒绝的,但我想和他有始有终,就当这是顿散伙饭了。
到达酒店,我安静地坐在傅斯年边上吃着碗里的菜。
这时,旁边的男人却突然对我开口。
“阿兮,这是傅氏集团的股东之一林董。”
“我们公司有一笔合作要和他谈,你去敬他一杯。”
我依旧坐着吃菜,平静地拒绝道,“我刚出院,不适合喝酒。”
傅斯年不依不饶,接着说,“这笔订单很重要,你必须去敬酒。”
我去放下筷子,“我不是你的员工,这是你助理的事。”
说着,我便把目光放在秦晚晚身上。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青黑,在我耳边小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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