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支上相当节俭,除去花费在乔悦那儿的,全被我藏在一个铁皮盒子里。
可铁皮盒子被打开,里面竟空空如也。
我对着空盒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了乔悦。
乔悦有些心虚地咬了咬唇,但片刻后,又理直气壮了起来——“过些天就是梁伯伯的寿辰,他家想办酒席,我把钱和粮票送给他们了。”
不等我说话,她又皱眉堵住了我的话头——“寿宴是大事,咱们接济一下他们怎么了?
你别这么小气!”
可笑的是,我明明应该生气的。
可现在,我竟被一种平静的无力感深深地笼罩着。
似乎乔悦和我那个岳母为了梁家父子做出再离谱的事,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没理乔悦,径直拎着行李箱想走,乔悦却拉了我一下。
大概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她也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因此语气放软了许多——“咱们才刚结婚呢!
你打算去几天?
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在我的计划里,这次搬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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