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怎么办的事?”
“一整天了!
你们也没查清是什么病!
要是太太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看吧!”
我费力地咳了几声,门外的喊声骤然消失。
谢渝之红着眼推开门,死死地将我抱在怀里:“宥宥,你终于醒了。
你不知道那天我看到你昏迷,真的快吓死了。”
他面色苍白,伸手想摸摸我的脸。
可我想到这双手在一天前还摸着别的女人的孕肚,一阵胃酸上涌。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
谢渝之神色一窒:“宥宥,你怎么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谢渝之,我梦到宝宝了。”
我们曾经的宝宝,要是顺利出生的话,大概已经是牙牙学语的年纪了吧?
谢渝之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
半晌,他哑着嗓音哄我:“宥宥...即便没有孩子也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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