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死死的按在阳台的护栏之上,半个身子已然悬空在外,并且伴着随时窒息的可能。
“叫你给点钱而已,老子养你这么大,你个白眼狼。”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豪门赘婿呢?
下贱皮子就是欠打。”
我爸就像是一个无赖,他用一切最肮脏,最难听最下贱的词语来骂我,甚至想杀了我。
这就是我爸,他将自己的不幸归咎到我身上,他恨我逃走的妈,连带着恨我,这一恨,就是二十多年。
我死死的抓住护栏,强大的求生欲迫使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我爸推开。
在我蹲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我听到了重物砸向水泥板的声音。
接着是人们的尖叫,嘈杂,血腥,混乱,咒骂,以及那些带着血的钞票。
梦醒之时,我依旧能感觉到那种被人压在护栏之上时的惶恐。
我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抵在自己的心口处,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之时,我才真真正正的感受到我还活着。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才下午五点半。
我只睡了半个小时吗?
我带好护目镜和口罩,将剩下的花束包装起来,继续去到人声鼎沸的街边卖花。
当我第二十五次说出:“祝你们幸福”的时候,所有的花束全被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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