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为了避嫌从那时候跟他断了联系。
再遇见就是四年后了,那时候林安死了,妈妈也在两年前去世。
我像失去翅膀的鸟,整日窝在十平米的出租房里。
季向明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我的消息,他不知道林安死了,觉得我这幅样子是因为失恋导致的。
我那时怕人怕的厉害,见到外人只觉得厌烦与恐惧。
于是我毫不留情的撕扯他,辱骂他,带风的巴掌一个又一个地落在他的脸上。
可他却固执地待在我的身旁,不要命地在我发病时将我搂在怀里。
明明他也很痛,可还是将已经鲜血淋漓的胳膊递到我嘴边。
茉莉不怕,难过就咬我。
发病的是我,可为什么他的声音却那么难过。
那是我第一次在发病时冷静下来,刺耳的翁明声突然消失。
我的耳边只有他跳动的心脏声,那么有力,那么温暖。
我像找到了归巢的倦鸟,蜷缩着身体往他怀里钻。
只希望他能抱得我紧一些,在紧一些。
在后来,我可以慢慢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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