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如溺水的人，一遍又一遍地问着长离。
本以为这次也不会得到答案，但长离开口了。
“神魂俱散，残识凝之，焉有用处？”
长离的身体渐渐透明起来，我却从未如此清醒。
“九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在西方醒来后记忆全无？”
“那场混战因何而起，为何结束？”
过去我从未探寻过这些问题，如今也无人能为我解答。
长离的身体如流沙般散去，我亦吐出一口鲜血来。
羲祝破开凤皇山的结界时，刚好接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我失去意识前最后想到的问题是：“羲祝，我真的是神吗？”
我曾无数次踏足过的羲祝殿。
“青鸾，你醒了。”
我起身的动作一僵，缓缓抬头：“你唤我什么？”
羲祝平静道：“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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