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的脾气何止是大。
这么多年除了有事求我,几乎从来没有跟我好好说过一句话。
每次叫我都是连名带姓,更别提能像个女人一样柔声细语。
“你他妈是不是聋了?
我妈跟你说话呢!”
我强忍着心底的憋屈,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回到。
“知道了妈。”
见我点了点头,柳如烟的面色才肉眼可见的好转了些。
丈母娘长叹一声气,坐在了书桌旁。
柳如烟也清了清嗓,语气放柔了些许。
“阿泽的病情又恶化了,医生说需要换肾。”
我完全没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问道。
“是手术费不够吗?”
没曾想这话刚一说出口。
那些奇怪的弹幕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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