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爬起来,再次扑向他们,却被他们团团围住,拳脚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我蜷缩在地上,用身体护住奶奶的骨灰盒,声嘶力竭地哭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
泪水、血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双眼。
而他们,在我的绝望与悲号中,大笑着扬长而去。
灵堂被砸的面目全非,我从玻璃渣和木头的废墟里拼了命挖出了家里人给我留下的遗物,这是我家最宝贵的东西。
这里有爷爷的功勋章、烈士证、爸爸的公安英烈纪念章、烈士证等证书、妈妈的烈士证、英雄奖章、奶奶的教师奖章、荣誉证书和七一勋章。
厚厚一摞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收拾好东西放在了一个箱子里,把我奶奶的骨灰盒放在了最顶上。
走出家门时,我看到了悬挂在墙上的三块一等功臣之家的牌匾。
背上牌匾,拿着箱子,我三步一叩走到了南诏军区总部门口。
而旁边正是省公安厅。
一路上引得许多人驻足,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制止。
望着威严庄重的大门,我不禁想到离世的家人们,扑通跪在了地上,高声呼喊,声声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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