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葬礼结束,我才又见到了裴怀予。
晚膳时,他带了一束红梅。
“杳杳,这是今年最后一束红梅了,朕特意摘来给你插瓶。”
我看着他红光满面的样子,却高兴不起来。
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样,他自顾自地给我夹菜,还念叨着不知道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会像我多一点,还是像他多一点。
“皇上。”
我出声打断了他,“在你眼里,我是贵妃,还是杳杳?”
他没有说话,好似没听到一般。
只有停顿的手和僵硬的表情出卖了他。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我太了解他了。
裴怀予,他从来就没有错认过我和贵妃。
我又重新做起了长寿面。
这一次,裴怀予没有像上次那样置疑,而是全都吃完了。
夜里,他浑身颤抖,口吐白沫,虚弱地喊着“太医”。
我起身坐在床边,看着他挣扎无助,看着他双目瞪圆,直到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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