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姥姥是上海人,给我取得乳名叫囡囡呢?
其实最近,我有些发愁。
毕竟再凑不齐下学期的学费,我就得退学。
再凑不齐赔偿款和医药费,我爸就得坐牢,我妈就得等死。
我没有办法,只能穿着那种暴露齐短的衣服,跑去酒吧当服务员。
领班桑姐便捏着嗓音向我们提醒:“来这种地方工作,你就得舍得下脸面,放下尊严,抛下底线才能赚得多,今天这包厢里的可是位大人物,伺候好他,提成翻倍!”
当包厢的门被打开,看到里面熟悉的身影,我瞬间僵硬在原地。
裴以枭,榕城黑道太子爷,也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校霸。
他总是带着一群小弟在校园里呼风唤雨,每个遇到他们的同学都得点头哈腰问好示意,有次他们在操场打篮球,我没注意,直接从场地穿了过去,因此得罪了裴以枭。
他觉得我对他不敬,于是在学校里绞尽脑汁地针对我。
上课故意弄丢我的课本,下课在我的椅子上涂抹胶水。
有一次我去卫生间,被他找人倒了桶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遍,当我狼狈地红着眼从卫生间冲出来时,正好撞见他带着不少人堵在走廊路口看我笑话。
“呦呦呦,这是谁呀?
我们骨头比铁还硬的苏小荷同学,怎么在这儿做服务员?”
看到我,他的眼神一亮,仿佛一条狗看到了肉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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