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像是突然被人用石块砸了一下,钝钝的疼。
“你把我肋下有旧伤的秘密告诉他了?”
那年从失控的马车上救下叶清欢,狂暴的马匹一脚踢在我肋下。
这些年,挥刀转身时,那里总是不太好受。
战场上,任何弱点被敌人掌握都是致命的。
即使已经足够麻木,可原来人心肉长,还是会疼。
我有些嘲讽地笑了笑:“你明明知道……”知道将军死在战场上,死的不仅是他一个人,还会连累千千万万保卫家国的将士。
叶清欢别过头:“是你逼我的。”
她红着眼咬牙:“上次你说要取消婚约的事情不作数,我不同意,你要是恨我,可以随意折磨我,算我欠你的。”
“蠢货。”
我摇摇头,向外走去:“冯纪田等着你来送死呢,我如果一时冲动杀了你,他就正好在你的死上大做文章。”
“我从前教你的那些,你全忘了。”
“为了一个沈泽卿,你便疯了。”
这一次,叶清欢没有追上来。
她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第一次慌乱地忘记了怎么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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