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生装扮清秀,双手环抱着书包一脸紧张地盯着我的脸。
我侧身让她进来,用手帕擦了擦脸上还在流血的伤口。
你的意思是,你跟傅君宴有一个五岁的孩子?
屋里隆重且凌乱的生日宴会摆设让阮软有些局促,她缩在沙发上,手指不断摩挲着杯子。
最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红着眼眶道:沈小姐,我本来也不想打扰你们的。
但是豆豆马上是要上学的年纪了,傅先生还是不愿意给他上户口,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阮软似乎是认定了我一定会为难她,抿着唇就要向我下跪。
也是,任谁都会觉得我一个原配怎么可能给一个上门要名分的小三好脸色。
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阮小姐,我等你等了五年了。
阮软似乎是以为我被气得有些精神失常,圆溜溜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些惊恐。
我轻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我早就想跟傅君宴离婚了,我们是站在同一边的。
傅家这个百年豪门不过是看着光鲜,内里早就烂透了。
傅君宴婚后一直新欢不断,而我则被荒谬的傅家家规拘在不见天日的房子里,像一个自欺欺人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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