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们带领着员工在公司楼下拉横幅大闹,让项潮滚出来负责时,他正在办公室拥着我亲吻。
耳鬓厮磨间,我轻声问他:“公司账上的钱应该还够发工资吧?”
他搭在我腰间的手摩挲着,“准确的说,刚好够给剩下的所有员工发裁员费。”
说着,他又吻了上来,灼热的鼻息扑过来,我的裙边也早已被撩了起来。
我听到他凑在我耳边暧昧地问:“陈秘书,现在满意了吗?”
我正紧紧抓着他的肩膀,闻言摇摇头,灿然一笑:“还不够。”
项潮的公司也破产了。
可我一点都不开心。
因为他的吃穿住行完全不像是刚破产的派头,每天依然花钱如流水。
我十分不满地问他:“为什么你的破产,和记忆中我家的破产,完全不一样?”
他哑然失笑,然后打开家里的保险柜给我看,我被里面的大金条晃瞎眼之际,他又掏出了一摞不动产权证给我看。
他说:“公司是破产了,可我还没有。
小汐,你仔细看看,除了这些以外,这么多年我在外面的投资每个月仍然保持着大笔的稳定收益。”
看我愣神,他愉悦地勾起唇角,“所有所有,全都是你的。”
我轻嗤了一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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