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任人宰割的吴飞。
他有知觉,只是全身被迷药迷的动弹不得,两行恐惧的泪水顺着眼角淌个不停。
等医生给他注射完加大剂量的麻醉药,彻底不动弹了。
男人是肯定当不成了,还能不能活着,听天由命吧。
我站在人群外围观辉哥和林心语打架。
林心语哪里能打得过人高马大的辉哥,渐渐处于下风,被辉哥拳打脚踢得鼻青脸肿。
最后眼见林心语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我才拨开人群大喊:“别打了!
我报警了!”
辉哥一听警察马上到,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抱起林心语把她放在了吴飞对面的空病房,我才懒得给她送医院找警察,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站在两间病房的中间,终于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左边给林心语做检查的医生跟我说林心语被打得颅骨损伤,急需送往更大的医院。
右边的医生说吴飞的手术出了一点问题,麻醉药效果过了病人也没醒过来。
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在黑市买的迷药药效持久力太强了,但面上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大闹了起来:“你们是一家黑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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